我偏要勉强。

【段龙】食言

OOC预警。

难吃,超级难吃,还走题。

并不会写段龙,以后也不写了,看完请务必忘了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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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タッちゃん食言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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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日比野刚从病房里退出来的同时,段野龙哉就穿着医生的白大褂大张旗鼓地走了进去。

本来他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

非要说的话无非就是龙崎郁夫这个笨蛋昨天在游乐园里替自己挡了一枪,挡了一枪还不够,段野明明都已经打电话把日比野叫过来了,这个人居然还能拖着这样的身体赶到鬼屋里并且折了我那霸的一只手。

虽然段野从来没有怀疑过搭档的能力,只不过这也太过拼命。

段野见龙崎丝毫没有要醒的迹象,索性便抽了张椅子坐在病床前——其实他没有什么久留的必要,他的搭档并未清醒,他也不知道那群不靠谱的警察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他甚至不知道坐在这里应该干些什么。

他只是清楚地知道这一次来见郁夫并不是想了解什么新情况,毕竟郁夫昏迷之前也把事情说得差不多了。他想也许自己今天真的是无聊了,也可能是山城隼人问的那句“复仇之后呢,你们要怎么办”让他无谓地多出了一些除了复仇之外的思考。他想如果是躺在床上的这家伙听到山城隼人这个问题的话,八成他是要抑郁一阵子的,毕竟这算不上一个令人开心的问题。

段野习惯性从口袋里掏出烟,意识到自己现在所在的地方是病房,不耐烦的发出‘啧’的一声,然后又把烟塞回了口袋里。他觉得自己今天其实真的不该来,这里不是喧嚣的街头,也不是他们俩午夜常去的那家酒吧,在这个地方待得越久,他和郁夫的关系就越有暴露的危险。

不管是那个烦人的蝶野还是日比野突然进来自己似乎都百口莫辩。

十分钟后,段野说服了自己今天来这里,的确只是想看看龙崎郁夫这个人而已。

似乎是空气不太流通的原因,病房里的窗户开了小半扇,风吹进来的时候也吹动着郁夫额前支楞起来的几根呆毛。段野不确定郁夫现在是不是在做梦,他回忆起在乐园的时候郁夫一做噩梦就会往其他人的被窝里拱,后来睡着睡着大家都自动自觉地把郁夫身边的位置让给段野,理由是他睡得最死,被子被抢了也毫无反应。

人一旦松懈下来才会有这么多七七八八的想法,段野平时甚少发呆也正是这个原因——虽说是知性黑道,还真是不允许有半分钟的走神啊,手抖一下也许都要损失三亿。

段野一点不客气地把脚翘到了病床上空出来的位置,思绪不知道从山城隼人开始就飘到了哪里,等他回过神来,倒是盯着龙崎郁夫的睡颜端详了很久。

“还真是顽强啊,郁夫…”段野用手支着下巴,“明明昨天被送上救护车的时候都失血过多了。”

下一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段野自己都不清楚是为了向病床上的人寻求确认,还是自言自语:

“你会陪我到最后吧,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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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出事了,我也不会去救你。”龙崎郁夫有时候搞不懂,为什么段野总爱重复自己说过的话。

对特定的台词他也有很强的执念。

“你会陪我到最后吧,郁夫。”

但实际上,段野龙哉最爱挂在嘴边跟龙崎郁夫反复强调的两句话,本身就是自相矛盾的。

龙崎郁夫从没问过,就像他每次的回答都是一个简单的点头,一个‘嗯’字一样。

因此直到他在游乐园替段野挡了一枪,到听到段野打电话拜托日比野的时候,心情居然舒畅了很多。

什么嘛,タッちゃん就是个骗子。

不过如果自己说出来的话,大概会被他以‘因为你是替我挡了一枪才救你的’,这样的理由堵回来吧,可能还会再加上一句‘你这家伙要是先死了我也会很困扰的’。

所以在段野把大衣披到自己身上的时候,龙崎郁夫竟然笑出声来,“タッちゃん,食言了哦。”

他看到和自己朝夕相伴二十年的搭档皱着眉,露出了少见的不解的神色。

虽然时机很不对,龙崎郁夫想,至少扳回了一城。

他知道这个嘴上说着不会顾忌自己生死偶尔耍耍坏心眼的搭档,偶尔也会心软,特别是面对自己的时候。就像龙崎郁夫,即使是毫秒之差,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挡在段野龙哉面前。

这本身就不是什么需要思考的事情。

 

++

日比野第二天再来的时候,龙崎郁夫已经醒了。

手里拿着张报纸,明明是拿倒了,却还是止不住从眼角处流露出笑意。

“早上好。”

龙崎有那么一瞬间将笑容收敛了几分,报纸立即被日比野从手中抽走,他又立马露出了个‘糟糕要被发现’的表情。

“报纸都拿倒了还笑得那么开心…”日比野还想接着数落些什么,却在看到报纸上用圆珠笔勾勒出的一副人物速写时止住了话头。

画里的卷发青年安静地躺在床上,扇面一般的睫毛下面是挺翘的鼻梁,两片薄唇抿在一起,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连脸颊上好看的酒窝都惟妙惟肖。

日比野把报纸重新拍回了龙崎身上,却避过了受伤的部位,“看来昨天做了个好梦啊。”

龙崎郁夫笑着摇摇头,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副速写,“净做噩梦了。”

他把那张报纸仔细地叠了起来,压在花瓶底下,“不过今晚大概会做个好梦吧。”

说完他又笑了起来,既得意又藏着几分不好意思,日比野看不懂。

 

++

松江组。

段野一双大长腿架在办公桌上,地上丢了起码有十来张的废稿。

深町站在旁边汇报完工作,忍不住上前问了句:“少当家,这周走艺术家路线吗?”

被段野一个眼神瞪得愣是退回了原处。

“收拾一下。”说完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怎么的又补了一句,“真难画。”

“少当家说了什么?”深町把地上的废稿捡起,正准备往垃圾桶里丢。

“等等,”段野变卦了,他把笔往桌上一丢,伸手道,“给我吧。”

“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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